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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电秋】能饮一杯无


  北海道的冬天称得上寒冷,且时常飘雪,出发前秋就絮絮叨叨地让他们带上了厚衣服,所以从火车上往下走的时候,尽管迎面倒灌来了挟带雪花的大风,他们也成功地没被冻坏。

  电次和帕瓦走在后面,跌跌撞撞地互相丢着雪球,秋在前面带路,偶尔被雪球波及就象征性地回头训斥一句。

  早川秋空荡荡的左手袖管沉重地飘动。

  往年祭拜之时,都是独自一人,在北海道年复一年的寒冬里,裹挟着自以为是的哀恸与仇恨,立在墓碑前,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那种摧毁意志的压力和痛楚,每回来一次,想要杀死枪之恶魔的念头就更坚定一次。但是今年,电次和帕瓦不安分的吵吵嚷嚷却最大限度地占据了他的精力,让他无暇沉浸于往年笼罩心神的复仇一事。

  早川秋低着头站在那块平常又普通的墓碑前,心想,果然矫情都是闲出来的。

  就像他失去的左臂。

  如果没有电次和帕瓦,他估计会自怨自艾上很长一段时间。当然这种自怨自艾并不显现于外表,正如姬野的死给他带来的并不只是一场痛哭,这一切的死亡和失去,最终都会变成催促他在复仇路上渐行渐远的动力。一个声音在他心里喃喃,都已经付出这么多了,都已经失去这么多了,都已经连累这么多人了。

  你怎么还不愿加快脚步?

  人总是自私而健忘的,他想。在他二十余年的人生里,一多半的时间,都是讨伐枪之恶魔这个执拗而遥不可及的目标在支撑他活下去。但是那个曾让他感到天塌地陷的原因,已经被时间的风雪掩埋模糊,如今再去翻看,却已然辨识不清。但是近在眼前的,恰在手边的,鲜活可见的未来,就在他身侧笑闹着。早川秋打开了一罐啤酒。他要怎么做出选择?

  窗帘没拉,厚厚的积雪反射出明亮似白日的光,早川秋坐在桌边,很是有些心烦意乱。

  窗外的景致很宽,不过也是因为旅馆地处乡下,没有遮挡视野的高楼,一眼望去,只能看见纷飞杂乱的雪花飘飘洒洒。

  未来恶魔在他的右眼里窃笑。早川秋已经懒得理他,抬手又喝了一口酒,转头却看见电次打着哈欠起了身,坐到自己对面。

  他们没什么营养地聊了两句,接着又一起看向窗外白茫茫的落雪。雪花颤抖着回转,折返,降落,让早川秋想起很多年以前的那个雪天。那也是这样一场声势浩大的雪,伴随而来的是同样声势浩大的枪之恶魔。他第一次感受到生命的脆弱易逝,像是关上一个开关,轻描淡写,毫不费力,从前的一切就都烟消云散。

  后悔的念头折磨了他十几年,无能为力的愤怒使得恨意愈发清晰明显,永远都只是这么回事。

  早川秋收回视线,目光飘摇着落在电次的侧脸。才十六岁,完全是个孩子,他曾以为电次浅薄,到头来却觉得浅薄的是无能的自己。

  他低着头喝酒。

  电次伸了伸胳膊,转回了头,盯着他嘟囔了一句:“我也想喝酒啊。”

  “未成年人要有未成年的自觉。”早川秋摇了摇空荡荡的酒罐,感到一点点微醺的醉意涌上脑海。

  电次看起来并不服气,起身凑到他边上,去够那个铝罐。早川秋毫不抵抗地出让,随即看见他拎着空酒罐撇嘴,忽然心情就变得很好。

  “我嘴里还有味道哦。”早川秋挑衅一样朝电次开着玩笑。后者愣了愣,却当真靠近而来,在早川秋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,亲了上去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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